種族、宗教是沖突的背景也是導火索,從倫敦到馬其頓,三個互為因果的故事構成一個“不圓的圓圈”,231:面孔,照片,言語。

故事1的葬禮上有兩具屍體,“表弟”和攝影記者基科夫,所以故事1隻能是結局。但故意露出個破綻:基科夫獲普利策獎的是故事1中薩米娜随修士私奔途中被其親哥射殺的那組黑白照,該組照在故事2中被安用放大鏡細緻觀看,而故事2是整個故事的開頭,此時基科夫還沒有如故事3中交代的那樣回到闊别16年的馬其頓,還沒見到薩米娜和其母漢娜,更沒有為了營救薩米娜而被誤殺。

的确是個“不圓的圓圈”,在故事2倫敦街頭就有暗示(時間不逝,圓圈不圓),在故事1中又被神父強調。那是暴雨來臨前的不安,也是故事2中基科夫坐在出租車裡跟安說的話:沖突、戰争、和平是一個圓圈,但和平隻是意外,而不是規則。

好奇心促使我在腦中按231的順序剪輯還原了故事,發現捋順了之後意義也還在,但打折扣的是故事1開篇的甯靜和平,以及持槍者闖入教堂的懸念,又及不同教派之間雖排斥卻心存敬畏的那點尺度,此外,“圓圈”也似乎不複存在了。所以這部電影從剪輯上就已經表達了“圓圈不圓”,再佩服一次,能讓人回味到這 一步,也是本世紀電影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