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人,他有着滑稽到令人發笑的名字,傻傻地探索着城市,也會在最浪漫的氣氛下問女友:“我是否能親吻你”,他是橫道世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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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碎碎念】

在我十八歲的現在,我在世之介裡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幻想中的自己,他或許有着不完美,但他會成為那個别人眼裡最好的朋友。在影片裡他幫助了身邊人别人得到幸福,從偏遠的海邊到東京大城市,他給了别人快樂,也在别人的快樂裡滿足到了自我。奉獻型的他,直到影片中提到他的死訊也是輕描淡寫。他是我十八歲前的幻想,總想着自己是否能讓别人快樂,而卻從未找過自己内心的那一片獨屬于自己的世界。他的死訊像是一種奉獻性人格的悲劇,也更觸及着我思考現在的我……

【解構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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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令我以外的“純愛”片。有傳統純愛片裡柏拉圖式的浪漫:在海邊的夜晚兩人的倚靠,聖誕雪夜兩人相擁相吻,還有世之介拍下的照片,導演有意思地來營造恰當的氛圍感。還有意外的變形:導演注重重小人物的描寫手法,以衆多人物碎片化回憶,利用非線性叙事,交叉蒙太奇的方式呈現主人橫道世之介,導演沖田修一又以其擅長的“冷不伶仃”慢節奏喜劇 風格,将橫道世之介與謝野祥子之間的純愛故事刻畫得既貼近生活又滑稽感人,相對于傳統的純愛片其更具戲仿性。

【人物淺析】

一、謝野祥子與寬檐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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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檐帽是貴族伯爵的上層生活中,女性绾佩戴的來展示身份華麗的裝飾物。但到了電影中,導演卻将這一道具融入謝野祥子人物形象符号裡。“寬檐帽”

被賦予了矛盾的含義。具有象征型帽子展現了祥子的“富家小姐”的身份。 但也對其小姐的身份進行了颠覆。 在祥子第一次戴寬檐帽出場的段落:司機為她開車門,從黑色高級轎車裡走出來,當她聽到了橫道 世之介道出自己名字,便陡然爆發出一陣響亮的笑聲,她又學着世之介大口吃着漢堡然後不顧形象的大笑,在海邊與世之介朋友玩耍,還是在人群裡脫掉帽子大喊他的名字……這一系列的“脫帽”都讓觀衆破除了對祥子“富家少女”的刻闆印象。導演以“寬檐帽”對這一女性角色進行反諷式的改編,一方面弱化了階級差異給戀愛關系所帶來的阻礙因素,另一方面也将橫道世之介對謝野祥子的影響貫穿了兩人相處的始終,而非分手之後的改變。因此,影片中謝野祥子的角色呈現更加立體化,與橫道世之介的角色相得益彰。

二、橫道世之介與桑巴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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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橫道一開始是在朋友的表哥下感受到桑巴舞,“舞出自我,跳出自己,舞吧”,這一句話也讓我想到村上春樹的作品《舞!舞!舞!》。世之介開始在桑巴舞上展現着自我,他帶着紅色的大菊花外化着他滑稽搞笑的形象。在影片裡出現了許多次桑巴舞:社團招新在大草坪上與朋友歡樂地跳舞那是他對新事物探索的熱情;反複觀看自己跳森巴巡遊時摔倒的錄像,看到自己摔倒的鏡頭覺得很帥;加藤在切西瓜時身體不禁會随着森巴節奏扭動起來……這都烘托了橫道世之介作為一個平凡小人物卻 透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魅力。森巴舞動作雖然略帶滑稽卻熱情四溢,正如影片中的世之介一樣,即使生活有了窘迫,他還充滿熱情地去面對。這似乎傳遞着我們一個道理: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們都不應該喪失“舞”的勇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