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座山》讓我想起同樣意大利背景的《燦爛人生》,似乎《八座山》的布魯諾和《燦爛人生》的馬裡奧是另一個自己,皮埃特羅和尼古拉是體驗過無奈和絕望後重生的自我。
八座山拍的即生活又藝術。
生活的是人物心态自己感同身受,藝術的是導演可以通過皮埃特羅和布魯諾不同的人生軌迹表達個體差異人生态度,而我們自己有時候隻有一種選擇一條路。
想離開這座山的人最後卻留在了這座山;
想留在這座山的人最後奔走于另一座山;
無數描寫大山的鏡頭,不變的是大山,變幻的是季節。電影裡的鏡頭隻有進山,唯一一次的下山描寫鏡頭是給了皮埃特羅,那是一個遠景鏡頭,茫茫雪山之中,一路打滑下山,不仔細看,都不知道他在哪,那是一次永遠的離别,想想導演的的那個鏡頭是不是預示着皮艾特羅永遠走不出這個山,也在永遠不想在走進這座山。
喜歡歐洲這一類型的影片,電影裡不同背景出生,不同人生追求,不同人生軌迹,沒有偏見,沒有審判,沒有答案。
導演通過一個鏡頭就交代故事中人物的心路變化,通過幾個鏡頭就可以描寫他們的人生軌迹,電影裡導演沒有告訴我們答案,但是生活中我們每時每刻都在尋找這樣的答案,至少我在影片中看到了自己生活中的樣子。反複的進山出山,直到找到那座“山”對自己的意義,努力讓自己不要變成電影中的布魯諾。
可能皮埃特羅回頭看,山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和自己和解的過程,隻是這個過程,他需要那座山需要布魯諾,當然我們也可以是那座山那片海和生活中的那個他/她/它。
電影中是兩個男人不同的人生曆程,但是生活裡可能是一個男人/女人不同時期的兩段心路曆程,有些人走過來了,有些人永遠的留在了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