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營造險象環生緊張氛圍,然而種種斜角鏡頭旋轉鏡頭運動鏡頭組合之下,仍然感受出是被“制造”出來的焦急,精神上救火心切,行動上卧龍鳳雛。基于影片拍攝叙事與真實移動端記錄畫面的結合,對于分屏叙事構圖比例有了一些美學嘗試。畫面之外,整個電影的音樂體系與影片是失聯甚至脫節的。
想要看到的是一種超越國界界限對于人類一切苦難平等的悲憫情懷,但正如救火隊員進不到火源中心一樣潛于火勢之上,燃燒最終還是規訓在了某種正向價值範疇之下。也導緻片子出其不意未顯現出法國氣質,不乏成體量法式幽默段落中,如救小貓的老婦人還有救替身藝術品,眼前眉燒火燒眉毛卻超過四處現場繪堪稱風格與審美齊聚手稿,卻自我規訓在了類型的框架之下。
三句話印象深刻,“你認為不可能的才是真實”“現在有兩場火災,聖母院真實發生的那場,以及政治上即将出現的那場”“現在要做的是需要消防員犧牲在救火途中”。
學法語時候感受到的法國文化一隅“消防員崇拜”,消防員成為一個明星産業,一衆大衆情人與權錢具依的消防員最終起關鍵作用的兩個敢死志願隊員是形象氣質最不佳的無名小卒,當技術能力專業性極高的行業引入造星式發展,議題其實不乏後未來。如此荒唐甚至降智的人類補救下,仍然沒有人員傷亡與藝術品損傷,不得不感慨人類曆史最大的悲哀來自于不能從已有苦難中吸取教訓,以及神靈也許真實存在,不然隻能将過多的逃過一劫解釋為運氣。 而唯一展現人性與災難對抗的或許是那句,“我可以讓我的隊員為了其他生命犧牲,但是不能為了石頭犧牲。即使它是組成巴黎聖母院的石頭。”Notre-Dame brû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