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紅色的東方蝴蝶給一隻藍色的西方蝴蝶編織了一個紫色的绮麗的美夢。
《蝴蝶君》劇本的整體線索來自于普契尼的歌劇《蝴蝶夫人》,講述的是日本藝伎愛上一個美國白人,遭到美國白人抛棄并自殺的悲劇故事。
我看網上有很多的影評,有從蝴蝶夫人講到蝴蝶君,從祝英台講到宋麗玲,從東西方文化差異講到認知偏差,皆講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所以今天我們單講講兩個人:
一個是假戲真做的人,
從“你是我的蝴蝶夫人嗎” “是的,我是你的蝴蝶夫人”
到“你還要我嗎 ,即使我穿西裝,打領帶?”;
一個是自欺欺人的人,
從“她願意為愛上一個男人而犧牲自己,即使幻想中,那男人的愛是完全沒有價值的。”
“那個男人不值得我愛,不值得我瞧一眼,可我把我全部的愛交給他,全部的愛。”
到“我名高仁尼,又名蝴蝶夫人。”
有人說由此可見,無條件的愛情是他最後給的答案。
依我所見,他的愛情是有條件的,最在意的一點是“我”愛的是男是女,誠然這個西方男人愛的隻是一個幻象,泡沫破滅性别明了後這份愛就成了恥辱,是罪孽,是自我感動式的犧牲。看完正片的時候腦海裡一直懸着一個問題:“如果宋在世人眼裡是女性,高仁尼還會選擇刀片劃過喉嚨嗎?”
性别不是一切事物的分界線,偏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