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裡克像是一個不願面對現實,充傻裝楞,自欺欺人的人。在面對昔日好友突然的決裂時,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看到是4月1号,僥幸得覺得隻是舊友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無論舊友說得多明确,甚至已經割掉手指砸到門上,依舊孜孜不倦的跑去找他。
我能看到那種無論如何也不願放棄生命中為數不多的稻草,可能是三根,一個親人-詩凡,一個動物-珍妮,一個朋友-康姆。也就是說康姆是帕德裡克除了那個家之外唯一的社會資源和連接。
所以哪怕被趕,哪怕被威脅,哪怕對方會沒命,如果建立不了正向的連接,那就建立負向的連接,罵自己也好,恨自己也好,總比忽視要強。
不禁讓我想到調皮搗蛋的小孩子,沒有出衆的外貌,優越的智力,強大的魅力,隻能通過惡作劇/做壞事吸引同伴或者大人的注意力。
他是幼稚的,也是自私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會顧及他人的感受和死活,就像詩凡要去主島開啟新的生活,他的第一反應是那誰給我煮飯?詩凡很震驚并質問他,他反駁說我的第一反應是我怎麼辦?但是沒有區别,都像是個無能的小孩,無法自己照顧自己,需要依賴姐姐而活,依賴比自己成熟,能包容自己,願意聽自己說的垃圾話的朋友而活,依賴着像個玩偶一樣能陪自己吃喝拉撒的驢子珍妮而活。離開他們就隻能躺在地上嗷嗷哭泣,等待死亡的嬰兒。
我讨厭這樣的人,更不允許自己擁有這部分,恐懼這令人厭惡的特點可能存在于我的腦海深處,想把這塊劣根性從身上割掉,假裝它從未和我挂過鈎。
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人生來就埋在骨子裡的。世界上也多得是沒處理好這部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