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月,
上巳日。
南夢湖湖畔,柳樹下,
遠遠望去,天邊一抹殘陽。
(一)
沈不言:我真該死。
陸鸢:怎麼啦?
沈不言:我們現在算好好的過上巳節了吧。
陸鸢:我們在元啟十五年已經好好過了哦。
沈不言:那次我更該死。不應該說話那麼不禮貌。
陸鸢:哈哈,畢竟你第一次見我嘛。
沈不言:不過那次你說祓禊去災會有意義的,意義是啥呢?
陸鸢:自己想…
沈不言(思考):好像确實隻是迷信啊…
(二)
陸:沒想到最後真的能再見一面。
沈:沒想到我們那麼早就見面了。
陸:不嚴謹,不是我們,是我。
沈:你小時候好可愛。
陸:一回頭吓死我了,人突然沒了。想了想,大概你是土地公公鑽地底裡去了。
沈:你第二次見我咋沒認出我來。
陸:土地公公哪有從水裡鑽出來的…
(三)
沈:話說你後面的選擇真的是因為我對你小時候說的那一番話嗎?
陸:才不是。
沈:我不信。畢竟你名字都聽了我的。
陸:我回去随口一說,我阿爺就随口一應,畢竟戶籍對不上,他也沒管那麼多。
沈:行吧行吧,不過你後面記性真的很好。
陸:《詩經》好難背的…采菌子的時候背還分神,讓我找菌子的速度都慢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