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對電影藝術了解得過于淺顯和片面,感覺這部電影有點偏文藝,并不能很直白地體會到想要表達的事情。當然也應該是理解欣賞能力不足的原因吧
命運賦予了米耶特更靈敏的聽力和更出色的鋼琴能力,卻模糊了他的視線。影片開頭的演奏會上,米耶特顫顫巍巍地從舞台左側走到鋼琴面前,顫抖着找到琴蓋,把頭重重抵在琴蓋上。影片在這裡很誇張地突出了台下觀衆對于米耶特緊張慌亂的表現所做出的反應:有人小聲嘲笑,有人焦躁地撥弄首飾,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但是就連沉重急促一些的呼吸聲,在米耶特的世界裡也顯得格外響亮。不過米耶特最終還是平複下來,為大家獻上了一段酣暢淋漓的演奏,并得到了經久不息的掌聲。然而并不完全像标題黨營銷号說的那樣,這是米耶特不懈努力克服困難後的成功,更恰當的理解應該是,這是米耶特“出道即巅峰”輝煌之路的開端
影片記錄的苦難沒有很注重練琴上遇到的挫折,而是更多體現在米耶特的生活上。作為盲人他在面對很多障礙和不便的同時,還更能體會他人情緒的細節。影片不止一次出現别人與米耶特對話後失望地關門離開的畫面,鎖舌與鎖眼撞擊的聲音,在米耶特腦海中無限放大,産生的負面情緒也必定很多,但這都隻能他自己來慢慢消化了。同時在感情上,他也沒辦法得到一個正常人應該得到的回應,一直到生命的盡頭也是孑然一身。說白了就是身體有殘缺的人,仿佛在社交上也有後天的殘缺,好像會變成一個特别具有個性、愛搞怪、不易近人的人。這是個人的悲哀,也是社會的悲哀,尤其是當這個人有能力對社會造成很大影響力的時候,不能關注其心理,真的是社會的遺憾
最後發現自己欣賞音樂的能力真的很弱,隻能去嘗試感受這段旋律好聽不好聽,根本沒有能力去品味這首曲子“好”不“好”。我可以感知米耶特什麼時候彈曲子是開心的,什麼時候是沮喪的,是憤怒的……但是我還是說不出來他的技法或者整個對爵士風格的演繹好在哪裡。總的來說不管是電影還是音樂都要去見識更多,不然真的欣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