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了可樂,晚上的夢就像跑火車一樣,一會兒夢到不認識的兩個人到家裡拜訪,就像博物館奇妙夜中的一地狼藉,一會兒夢到小女生和心儀的人在滑雪場接吻,結果發現他并不喜歡女生。
西安這段時間熱到可怕,太陽下山的時間是晚上八點,暑熱遲遲不肯散去,好像是從2017年以來最熱的一個夏天,原來第二個夢境是《戰争與和平》的開頭。
晨昏交接的時候,遊離于夢境與現實之間,甚至還想了一會兒癔症會不會爆發,不經感歎電影真是神奇,在思緒漫天的時候竟然還能收放自如,也沒有之前潛意識的忠告,就能讓這段焦慮順水流走,隻剩下空調發出哀長的歎息。
早些的時候東東分享給我一個新型毒品的視頻,裡面有一種是以小貼紙的形式出現的,那種貼紙視頻沒有放出,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做核酸經常發的小貼紙,眼睛一閉,感覺那片貼紙閃爍着方糖般迷幻色彩的光沁入了皮膚,皮膚也在閃爍。
可樂也好,貼紙也好,我在陰界和陽界之間來回穿梭,耳機裡是h. o. t的音樂,分不清哪裡才是真正的世界。買了炸油餅走在上班的路上,為什麼要将每天的生活定義為無意義呢,為什麼要将每天的工作定義為給父母的交代呢,何況它也不會随波逐流,它也沒那麼無趣。
每個試圖從現實中抽離的人都帶有一絲對熱鬧的不舍,每個在虛拟中沉湎的人都有那麼一刻會被巨大的空虛所裹挾,這和遊泳是一樣的,人不可以一直在水裡,也不能一直在岸上。走到這裡,我很确信的看到路邊的法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