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因為吃藥錯過了這部在siff的放映,但也大概抓住這個形式對于戲劇/電影/遊戲的重要程度,很他媽的元現代or元宇宙。觀影過程中get到這部可以補充上學期寫的一篇梅洛-龐蒂+遊戲+戲劇的論文,甚至這個大主題是我從2023年就開始想的一個東西,我感覺抓到抓手了。最終的表演本身(無論是現場還是錄制)并不重要(但是這個表演可以被視作為一種終極即興戲劇)。重要的是這個紀錄片的形式,整個計劃的呈現過程,一種世界觀的重疊(通過什麼進入?)不同世界之間的沖突(現實世界的工作與遊戲内的演員角色,甚至隻是online GTA的荒誕暴力行為),身份在世界裡的解體(Hamlet:to be or not to be——現在真成為了個問題)。萊布尼茨-克裡普克-劉易斯的可能世界理論或許不再強調那個最“像”現實世界的可能世界,可能性的概念已經不存在了。世界當真像多重宇宙理論的泡泡一樣互相接軌,單子之間有着“窗戶”。另外一個想法是這種宇宙世界泡泡裡面的孕育能力,片中通過飛艇在空中的超級資本主義模拟,每個拙劣的世界裡是否存在一些基本結構能夠發展出一些“附肢”?抓住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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