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必滿足别人的期待,更無需逼迫自己打破尴尬,你隻是需要時間覺醒。

如果不把這部劇當成爽劇來看,忽略最後一集的降智,對我來說倒是一場高敏感人群和複雜性創傷人格障礙的治愈之旅。

我也想到了自己的兩段“友情”。

小學的時候我好像是一個傀儡,兩個跟我一起玩的女生吵起來了其中一個要走,回頭喊我說:走啊!我記得我确實是跟她走了,為什麼我會一直留存着這個記憶呢,因為我還是覺得很奇怪很不對勁的吧,現在以成年人的心态來想,我難道是物件嗎?因為别人害怕孤身一人寂寞就要陪着她?但其實,因為我也害怕寂寞吧,我也懼怕别人看我孤身一人的眼光。

中考那一年的聖誕節,包了很多平安果,其中送給了一個男同學,沒想到他的回禮是一條有三顆的費列羅,那時候一條費列羅就能買下我的一頓午飯,我當然舍不得買,覺得好奢侈,也很驚喜,想着回家跟爸媽一起分享,一人一個,可是誰知道被當時一個跟我比較熟的同學看見了,她搶走了我的費列羅,還有一個女生跟她比跟我更熟的一個同學,我追下樓梯,她們把包裝拆開了,一人拿走了一個馬上拆開吃了,把最後剩下的那個給了我。為什麼我會不願意?因為我心裡根本沒把她們當成我的朋友,她們從來也沒把我當成朋友吧,不然怎麼看見費列羅像瘋狗一樣搶走呢?我如今真敢承認這種細膩的情感了,我非常讨厭她,九年級分班,整個班級隻有我是在九年級之前就認識她了,沒人理她,她就喜歡找我,看我沒心眼,就利用我,包括後來上補習班的情報,也是從我這得知,後來我也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她,她當然不承認了,說我有什麼好利用的。可是人啊,隻要是活着就有利用價值不是嗎?隻不過價值大小罷了。

あ〜やっと話した。あなたのことホントに嫌いだった‼️

并不是想黑女性友誼,因為我也遇到過對我很好的女孩子,我可不是剖析别人卻不剖析自己的雙标狗啊……隻是,那些故事要等我看到其他劇情想起來的時候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