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疫情爆發以來,四處走走成了最有可能觸發密接的行為,居家成日常的我們每天除了刷刷手機,就是陪娃上網課。精神世界的一片荒蕪,讓現下的我們逐漸焦慮。

既然哪裡都去不了,不如來看最新推出的《文學的日常 第二季》吧!本季延續了第一季以朋友的拜訪為切入點,講述了包括作家、詩人、編劇、歌手等擁有諸多身份的文學家們的日常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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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個活色生香的文學寶庫,讓你猶如進入了一座真實且宏大的哲學殿堂,随着劉亮程、洪啟、于堅、李修文、韓松落等人的腳步,遊走在賦予他們創作靈感與生命的故鄉,聽着他們講述文學與現實間的糾葛,在一句句人生哲語中感受他們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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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荒涼在我們眼中了無生機,在文學家的世界,它們卻充滿了活力。李修文稱西北是他人生中的一座聖殿,因為獲得了城牆的教誨、駱駝刺的教誨,李修文才能在沉寂了10年時間之後,又重新拿起筆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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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作家唯一的功能就是代表自己、代表一部分人說話,說出那些不能說出的話、發出那些發不出來的聲音。他将作家比喻為一個聲音神殿裡的吹鼓手,尋找着可以寫人民、寫生活、寫世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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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修文與韓松落談及寫作的動機,或者說為什麼會寫作時,“恐懼”一詞的出現确實讓人感到非常意外。李修文稱兒時他放學時需要路過一片竹林,有人傳言每晚竹林裡都有位老太太坐在那裡納鞋底兒,這種具象式的恐懼占據了他的内心,所以為了對抗這種恐懼感李修文每次都強迫自己給自己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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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看到一種解釋,是美國著名詩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老師問她“你為什麼要寫作?”在回複老師的信中她完美而真實的解釋了這個問題。艾米莉·狄金森說:我就像路過墳場的一個小男孩,因為害怕我唱起了歌,先生這就是我的寫作。而李修文稱,這是迄今為止他所聽到的對寫作最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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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作家的寫作基于豐富的想象,但仍舊擺脫不了現實中的日常,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常聽到“藝術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第二季中的文學家們對于故鄉有着非同常人般的理解,他們在寫作中往往投入了常人所不能發掘的事物、感悟、延展,所以我們在觀看作家故鄉景色的同時,探究的是他們寫作時的精神世界以及作品中豐厚細膩的人生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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