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同人種不同階層的男人性格碰撞;

一個需要養家糊口的下層白人種族歧視者;

一個想要努力改變種族歧視的上層黑人音樂家。

托尼因為酒吧裝修需要一份新的工作。他愛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所以為了家庭盡管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種族歧視者的白人,他還是選擇了在聖誕前兩個月出發為一個黑人當司機。

唐受過高等教育,在音樂領域上造詣極高,十分受上層白人的熱烈歡迎,但是又因為有色人種的身份而處于一個尴尬的地位。選擇托尼當自己的司機更多的考量是,托尼有着豐富的社會經驗、處事圓滑、解決問題能力極強,而這正是唐這個黑人要去北方巡演所需要的人才。

影片前面對于托尼是個種族歧視者的介紹埋下了伏筆,從對于來家的兩個黑人維修工托尼把他們用過的杯子扔到了垃圾桶裡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更是在面試新工作時看到唐的驚訝時體現更甚。

在旅途過程中托尼看不慣唐的過于講究,總是高高在上;而唐很嫌棄托尼的言語過于粗俗,而且行事方面低劣。

但是無論是唐的高超音樂技巧和言談舉止都吸引着并改變着托尼;而且托尼的辦事幹脆利落顧家和不管不顧有着自己的準則,也是在影響着唐。

從托尼給妻子流水賬的書信變成對妻子充滿愛意的變白,做事也不會再不考慮後果;從唐時時刻刻注意着自己形象的樣子變成可以在車上吃炸雞,可以在路邊酒吧快樂的大笑。與其說是一方改變了另一方,不如說是兩人都在彼此影響和成長。

唐在酒吧被白人為難、在有着"日落後隻允許白人在城中活動"的日落鎮被警察拘捕、在橘鳥酒吧因露财被他人瞄上都是托尼出手解決的,托尼當時出場時就是一個字帥哎。

托尼在路過一個紀念品店鋪因撿起地上的寶石裝到自己口袋裡,被唐說教和因不顧後果對警察大打出手連累唐一起被拘捕唐告訴他,“暴力永遠不能取勝,堅守尊嚴才會赢,因為尊嚴總能讓你占理。"

"我是住在城堡裡沒錯,托尼,孤身一人!那些白人富翁花錢讓我給他們彈鋼琴,是想讓自己顯得有文化。但隻要我一下台,我又變回了那個他們不屑一顧的黑鬼。因為那才是他們真正的文化,而我隻能獨自承受這種輕蔑。因為我不被自己人所接受,因為我跟他們也不是一類人。如果我不夠黑人,也不夠白人,或者是不夠男人,那請你告訴我,托尼,我是到底是什麼人?"那些上層白人一方面追捧着唐一方面又歧視着唐是有色人種。

不允許唐在自己家裡使用衛生間隻能去松樹林;不允許唐從舞台候場位置上場,隻能從廚房後門進入,隻能在小小的雜貨間換演出服,即使正是這個餐廳邀請唐來表演,即使餐廳裡坐滿了等着看唐表演的觀衆,甚至唐都沒有進入這個餐廳的資格;不允許唐可以随心所欲的住任何旅館,隻能入住《綠皮書》标注的旅館。

這場以雇傭開場的旅途,更像是一場救贖,影響着唐雪利,同時也影響着托尼。

從剛開始的互相看不慣對方的行事準則和生活習慣,到唐雪利主動承擔司機一責隻是為了讓連夜趕路的托尼能夠好好休息,可以趕回去和家人一起過聖誕節。從托尼剛開始嫌棄黑人用過茶杯到主動邀請唐雪利到家中和自己一家人一起過聖誕節。

無論是那個内心敏感、高高在上但又是極度脆弱,十分在意他人看法的唐雪利;還是那個遊手好閑、行事不着調但是又有點自甘堕落的托尼,在讓對方肯定自己的同時,唐雪利就像是束光照亮了托尼未來的路,而托尼也救贖了那個固執脆弱的唐雪利,而變得更加肯定自己,而不是猶豫不決。

那個匆匆趕回的聖誕節夜晚充滿了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