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利家的人來了又去但這家一直在

十三歲那年,為了把從破産姐妹學回來的一口美音改英點開了唐頓,從此墜入英劇坑,有了後來的白皇後、南北、傲偏、神夏、愛瑪、牙買加客棧、維多利亞……别人的Maggie是麥格教授,我的Maggie是維奧萊特。

和唐頓這十年,我隻哭過四次,第一次是對着大表哥在車輪下空洞的藍眼睛,第二次是對着産床上失去呼吸的三小姐,第三次第四次都是今天,是奶奶去世,是片頭曲成為片尾曲響起。

老一代和新一代,舊社會與新社會,就像大小姐最終會成為新的奶奶,就像小火車最終還是離開了老車站,駛向新世界。

我還記得大表哥和大小姐的驚鴻一瞥和大雪紛飛裡的黑色西裝和紅色長裙,也記得二小姐從迷茫倔強到最終的釋然和坦誠,還記得三小姐和湯姆灑在演講長的熱血,還有一直那隻陪伴莊園的狗。

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答案,作為一直以來引路人的奶奶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将家族的傳承交給下一代。

沒有人是完美的,沒有人不曾受到過誘惑,沒有人不曾動搖,沒有人不曾犯錯,但每個人都學會了為自己的選擇思考和負責。

九年前,片頭曲拉開了唐頓在我生命中的序幕,九年後,它又以片頭曲結束了唐頓的一個時代,也掀開了new era的序幕。

老夫人的離去是舊時代的遠去,新生兒是新時代的開始,就像我的青春也在這個夏天結束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