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才發現是2002年而非2022年的片子
戲中戲默片《縮水人》像是俄狄浦斯,俄狄浦斯娶母可以看做想要回到母親的子宮(也即自己的所來之處),就像縮水人最後鑽進女友的陰道一樣。
小嶽說得對,兩位男主對兩位失去意識女主的“對她說”,其實是“對自己說”,自己凝視自己。記者男主擅長對報道對象進行旁觀,不會陷入太深,過去的就過去,自己能帶走自己,最後放棄了鬥牛士女主,回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裡。護工男主則對病人無微不至,關心則亂,以至于最後對舞蹈女主做出性侵,絲毫不明白自己愛的隻是自己通過蛛絲馬迹搭建起的虛幻形象。兩個男主的“對她說”,聽者聽不見也不會有反饋,隻是如鏡子般忠實地反射出說者自己。如果這是導演對某些性别現象的諷刺,那也不錯。
護工男主最後對舞蹈女主實施的性侵,類似真心為你裡真嗣對着明日香自慰。兩者都是一個男性去愛者想要将自己與并不接受自己的女性被愛者通過性行為(物理插入或精神層面幻想的連接)連接起來,感受到自己被愛,滿足自己對愛的渴求,填補自己的缺乏。可如果這種(不正當的)性侵或自慰會有什麼實際作用的話也太可笑,真嗣在自慰後依然填不滿自己的殘缺,沒有安全感,也沒有成為自己,肩負起責任面對這個世界。護工男主在實施性侵後聽聞假消息,以為女主依然昏迷,不能與自己結婚,将自己圓滿,于是選擇用自殺來殺死殘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