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白色恐怖的苦悶日子裡,席皮爾曼一家從衣食無憂到流離失所,過着拮據的生活,并且整日處在死亡的威脅下。席皮爾曼的母親數着僅有的那幾塊錢,為明天的生活憂慮;父親被迫去廠勞作……席皮爾曼再也不能在電台前現場演奏鋼琴曲,他不得不放棄先前所有的愛好與夢想,他每天要為生活所奔波勞累,他和他的家人飽受着饑餓的折磨和各種非人的羞辱。
現實即便是如此的令人無奈,但他始終沒有放棄。他比他的家人更幸運,他要感謝海勒良心發現救了席皮爾曼一命;他要感謝威廉,在戰地之中冒死保護;當然,他還要感謝他自己,依舊能夠堅持自己的初心夢想。
世間為什麼往往要分個等級呢?曾經所謂的追逐的“公平”去哪裡了?這些在骨感的現實面前,都是水中月鏡中花、都是些黃粱美夢罷了。
席皮爾曼跟斯特裡克蘭、哈羅德一樣,潛意識裡知道自己在此刻所處的環境裡或許無法保持初心、堅持夢想……但是他們從不拘泥于世俗,他們有着石灰吟裡講的那樣“不要人誇好顔色,隻留清氣在人間。”那樣的骨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那份堅持、那份執着,我想正是我們所渴望而又長久缺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