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款第一人稱遊戲,随波逐流地沿着任務線推進,主角是玩家,那麼地清醒、安全、抽離、上帝視角,無論是電影的表現手法,還是主角本身的身份都幾乎是可恨的置身事外。他是美國人,他一直有選擇離開的權力,他可以回美國,所以他才那麼淡然,舉重若輕。他沒有經曆過德國人的痛苦,自然也不會理解凱的一家。吊死的狼人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列車窗外殘酷的景觀,而對于凱和其他德國人,窗外吊着的是他們的同胞、手足、未來的自己。
這部電影沒有一秒鐘是浪費的,沒有吃爆米花的空閑,我也舍不得離開視線。在電影情緒比較高漲的時候,畫面會從黑白切到彩色,有時隻有人,像是彩色報紙剪貼到了黑白報紙上一樣,有一種粗糙生硬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