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反抗最終變得似乎毫無意義,妹妹不屑,周圍人的不解。
這是獨屬她一人的對這個殘酷的社會的報複。她踢下去的不僅僅是侵犯她妹妹的禽獸,更是千千萬萬個不尊重女性生命的惡意。
她的妹妹在對抗過程中疲累,最終退出了往外跨出的這一步,她回歸了“舒适的”既定軌道,回歸到被教化的男權社會裡,由于做出改變的努力太辛苦,太難過,她現在已經可以安然在男凝下看小黃書了,她甚至要求了一部望遠鏡。這就是我們很多時候都可以在電影裡看到的那些腐朽的女性,她們好像全然感受不到自己背上的枷鎖,還字字懇切地勸别的女人來重蹈她們的覆轍。哪怕同在婦産科工作的同事,見證過那麼多不公的現象,甚至可以說出“等到哪一天男性也能生孩子了,我看婦女才真正能解放了。”然而她們在面對姐姐對蘭蘭的事情窮追不舍時,也會說,“隻要不耽誤未來結婚生孩子,事情就不大。”
看呐。女性自己都默認了這種觀念,這種生存狀态。哪怕其中有一個人努力去掙脫,也是徒勞,姐姐最後在妹妹漠然的态度裡失聲痛哭,她的女性同盟已然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