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配角讓我聯想頗多。

曾有段話說,保姆住着你的海景房,摸着你的名狗,夕陽西下坐在你的搖椅上織毛衣。你努力掙錢,為了過上傭人一樣的生活。

這就和祥仔每次受到挫折後奔向菲傭一樣。她的關懷赢了别人孩子的心。

菲傭在祥仔家工作,為沒有禮拜天埋怨,但她掙得,足以養活自己的家。

而珲春這種小城市,屈指可數的企業才能休周六日,沒休和一月兩天休是絕大多數人的生活常态。

法律鑽着大家不愛惹事的空子,讓人們為了三千塊内卷。所以受不了的甯願去有點法律的北上廣也不會和他們據理力争。

菲傭的老公不工作,花着她的錢包了二奶。像北潮鮮一樣,男人學習當兵要用去小三十年,女人工作,給生活費,地位還低。國内企業可以給他們一千的工資,其政府收走一半,五百在她們國家已經很富有了。很多國家的貧窮,是政策的結果,也是女人對男人縱容的結果。

這就不難理解為何國人去發達國家打工了。但可笑的是有人問“ 中國做了世界第一怎樣規避美國那樣的經濟滑坡?”這是北潮 鮮天天在做的夢啊!李春姬會給這些攥着95%财富的人教科書級的答案,因為不管怎樣他也不想體會95%平民的生活處境。

有人說阿芬象征内陸,但我眼中的陳果并不會把一個人固定符号化,他對主體的描述會通過所有角色的行為展現,最後給人“哇~這感覺好熟悉呀”的意外收獲。

比如從一個長的叙事關系來看,菲傭像英國,父母即内陸,奶奶是傳統香港,祥仔是如今的香港,為什麼加個不存在的哥哥呢,有點像台灣。

父母愛财如命又不屑顧及祥仔的感受,出走了也無論如何要找回他,畢竟是自己的仔,沒有讓他好好讀書,隻是讓他不停送外賣掙錢。他每次受了苦就擁到菲傭懷裡,當奶奶不在了菲傭也走了,他變成沒有依靠的孤島。他雖然愛财又懷舊,但會真誠的守護和阿芬的友誼。

不管是阿芬說“江領導人上台了,香港就是我們的了”還是開設的國語課,都是内陸文化的不斷融入,去年又再一次大規模的湧入,這種同化有天會把當地所有的信仰洗刷幹淨。就像我的發小們是朝語授課,現在他們民族是漢語授課,雖然有時我會為漢人不能在節慶日穿民族服裝悲哀,但被同化的地域和民族何其不悲哀呢。

最後,在一片歡天喜地的慶祝中他的心又擁向了菲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