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神片。叙述上的混亂并非是炫技或者故弄玄虛,而是導演真誠到讓你落淚的情感表達,被劇情或者結構勸退的人肯定沒有認真觀看。
“何必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見全部的人生,都讓人潸然淚下。”
“好吧,我也不會讓自己置身世外,我會找人來演我,去探究我孤獨失敗的人生中,抑郁而又卑微的深處。”
“當一個自我承認欲望對象也是與自身相等同的自我,自我意識變成類意識。”把欲望對象不看成一個對象,不把他人物化,而是當成和自我一樣的人去尊重,自我就走出了單純的自我進入與他人的交流,意識也轉變成類意識。
導演并沒有滿足于個體的空虛和孤獨感受,《沉淪》式的作品隻是沒有能力的一種表現,而是将其擴大,以至于最後所說的全人類的夢被他踏着車駛過,雖沒有進入一處,但早已知曉一切,演繹之演繹,使得生活重喚意義,“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最終他知道了他所演的劇名,我也知曉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