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電影有着一條關于屍體的主線,但卻是去劇情化的,甚至很多時候劇本甯可打破原本的叙事節奏去展現案件相關的人物以及他們各自的故事與内心,看似留白的劇情,視聽畫面卻給予觀衆漫溢的感覺。
1、尋屍路上,車内警官、司機、警員聊天,關于奶酪話題——鏡頭慢慢推進給予後排兩位沒有發言的嫌疑人和醫生;
2、他們驅車帶領整隊人馬前往下一個地點——此時檢察官的撒尿,引發了他們興趣,停車再次讓劇情中斷;
3、第一次挖屍體——醫生與司機的對話;
4、第二次挖屍體——檢察官與醫生的對話——同時軍人的餅幹打斷了他們;
5、屍體發現後,本應嚴肅做記錄——檢察官卻下意識說起了克拉克蓋博……
6、解剖室——記錄員兩次打斷詢問,提出是否将衣物歸還的問題。這衣服都是重要證據啊!
屍體線隻是電影的麥高芬,串聯所有話題的線索。
最重要的一個斷點,正好位于整部電影的中點,突然的停電,讓所有人都沉默,而村長的女兒作為電影裡正兒八經出現的第一位女性,以聖母的姿态降臨,帶來了光明,三位目視她的男性,醫生、檢察官、嫌疑人都發生了改變:檢察官告訴了醫生“朋友妻子”的死因、而嫌疑人說出了藏屍點,終于将主線推進,整部電影也從黑夜變成了白天。
之後“朋友妻子”作為另一條故事線支配了屍體線。解剖的一場戲,檢察官多麼希望又不忍此時解剖台上的屍體是他的妻子,最後醫生明白一切,隐瞞了真相,再一次“掩埋”了屍體。
影片開頭尋找屍體,多次提及不同的地名、達到不同的地點,連最後發現屍體記錄報告,還在地點上做了一下分析;村長家裡提及了年輕人都往外走了;醫生辦公樓上的房間,門邊挂着的是地圖;最後解剖室外孩童的嬉戲。這些可能是導演一向的關于土地、故鄉與身份的暗喻。
另外,他們對屍體的處理實在太随便太簡陋了,挖掘、檢驗時,沒有人戴手套,解剖時,醫生也随意,緻使血濺到了他臉上。
都白天了,到了小鎮裡,三個小破車都還開着遠光燈。哈哈哈哈哈!
至于主線,死者是自殺的話,嫌疑人隻是幫助他自殺而已,甚至醫生是知道的。那些臉部特寫鏡頭也就說的通了。自殺很好的重合了檢察官妻子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