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一句“張萬森,下雪了”而拍的電影,為了給撐傘的人是誰一個答案,為了給粉絲一個HE的交代。

開頭的登月像是一種暗示,暗示所有的暗戀總會在一個合适的契機完成雙向奔赴。也許有一天随着科技的進步人們會選擇登月旅行,也許有一天随着時間的推移暗戀的人們終會完成雙向告白。

平平無奇甚至無聊的開頭劇情都是為了結局的鋪墊,暗戀是一種狀态不是一種結果,雙向奔赴是它最理想最完美的結局。故事的開頭若非親身經曆,定會覺得種子的荒誕,甚至會想,一句随口的話一件容易被人淡忘的事也可以記得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或許有時自己也不知道從這裡就已經開始了。

記憶中學前班時,有一個背着小熊杯子的女生在學校門口哭紅了眼。那個杯子我曾在超市和父母吵着哭着鬧過,但沒得到。後來和她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在一個學校,直到高中分到了一個班成為了前後桌。和她的故事倒沒有多驚心動魄隻是為了和她多說幾句話把零花錢拿來買她喜歡的雜志,她替我買追女生的禮物遲到被班主任喊走臭罵,一起翹課間操跑到食堂吃早飯。班主任還以為我和她早戀,甚至她媽媽見過我也知道我和她是好朋友。但我和她知道,我那時的戀愛對象是男生,她的理想對象隻是漫畫中的美少年。

我曾不止一次問過她,“漫畫裡的美少年在現實長什麼樣?”她回答得模糊,也許她自己也不清楚,不然為什麼會找一個圓臉頭大的矮胖子結婚,放在漫畫裡隻會是一棵柳枝亂飄的柳樹。她時常問我結婚時為什麼不去?我抗拒她嫁給了這樣的人。

我和她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上彼此最懂彼此的人,但在合适的時間卻沒有機會在一起。

他可以不被主流認可,但我要說他值得我的五分,也有他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