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隻聽過李滄東的《鹿川有許多糞》,他往往在韓國電影的那一章中從90年代開始屬于韓國電影崛起的中堅力量。遺憾的是這個版本裡,有些歌詞和收音機的播報沒有翻譯。這讓我想到侯孝賢的《悲情城市》中也用到這個手法,時代的悲痛并不由主角承擔,而是作為背景暈染着作為人們精神失常的注腳。李滄東在其中運用繁複的政治意涵,僅僅就我所見:隐喻着2002年那場韓日世界杯黑哨的FIFA外套;白鴿、蝴蝶、灰塵對于恭洙來說就是洪忠都;他名叫忠都可他的先祖卻是世人眼中的叛國者;以及那塊綠洲的針織品,或許是對非洲部落政變的人道主義關懷,也或許有更為zzbzz的指代。

但這些象征隐喻誰人都可自圓其說,而普遍認同的我想是殘疾人被忽視的對愛的渴望,以及愛的一切形式,包括性愛。不能因為在公衆的視野中殘疾人的缺位就直接判定殘疾人數量不多,更應該重視這一群體的情感需求。稍有不慎便會如開頭洪忠都那般,被人性之惡鑽入罅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