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逃避型依戀人格的話題接觸了這個電影。有人說不理解松子的苦難人生。若從頭分析,應該起源于松子的童年吧。

松子從小便時經常被忽視。

松子是個完全逆來順受的人嗎?也不然。當我第一次看見松子沖着男老師做這個鬼臉時,為它的不合時宜感到尴尬。可了解了緣由,便陣陣心酸。這個鬼臉意在讨好别人,其實也是松子小時候渴望父愛作出努力,去改變的具體行為。

她為了掩飾男學生偷錢,“為了怕麻煩”、“為了這個事情可以迅速地解決” 用了最笨卻自以為最便利的方法,用自己的錢湊上,還偷了另一個老師的錢。

因為讨好型人格,比起解決問題,她更不想讓别人難堪(突然想到mbti),也不想讓自己變成惡人,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是身體機能為了保護自己的做法。不想,這卻常常會讓自己跌進自證的陷阱。

“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這種缺失的情感讓松子長大後想不停的男人身上索取。松子最渴望的,可能便是一個值得全身心托付,像一支頂梁柱的人吧。為了這個人甯願去犧牲自己。

影片進行到惠子出演了處女座時,我和惠子同時潸然淚下。惠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松子最想追求的東西,卻是最求而不得的東西。

松子的心酸,在于想找一個自己真正的依靠,一個永遠愛自己的底氣。“你回來了”這一句歡迎語,包含的是松子心中的家的溫暖。也許也是對妹妹的歉疚。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我想也許是完成自己的課題。也許松子的便是如何在缺愛的童年重新愛自己。

影片最後的松子選擇了麻木,選擇了封心鎖愛。是她的錯嗎?她隻是想找到自己的依靠,她愛了太多,也許是累了。

影片的結局早已寫在開頭,可如果松子去找了惠子,她的人生軌迹會不會從此不同?可她選擇疏離惠子是因為看到了她們的差距,若是再找上她時,是否還會因為這種差距而縮回自己的保護殼?

若是真的有上帝,可否問問他,如何完成人生的課題?

最後我想說,判斷這個電影的好壞,多半在于是否可以與影片同頻共振,也就是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