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

狗改不了吃屎,偏執狂收不起刀子

音響裡放了好多次“有話好好說”,拿起麥克風唱的還是“姑娘十八一朵花”,坐在桌旁掏出的總是同一把紙袋裡的菜刀,從始至終就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真是油鹽不進導緻溝通失敗嗎?還是行色匆忙忽視溝通重要?是當代人都忙于下定論,全然不顧戳破人那本就脆弱又不多的尊嚴。趙小帥處男死纏爛打安紅求愛,張秋生路人窮追不舍索賠電腦,一少一老要個說法沒要到,還糟了一頓街頭毒打,一場捆綁羞辱,發展到非得剁一隻手才能挽尊,砍一條命才能息事,什麼有勇無謀,有謀無勇,底線被踐踏之後一切免談。勸人别拿無知當個性,别拿無腦當有趣,同時也要勸他人别拿冷漠當正義,别拿傲慢當底氣,心平氣和的談判對世界和平和男人尊嚴,都很重要。

從固定的農村視角轉用搖晃的手持攝影,不再對準傳統封建,走向荒誕都市喜劇,用不同的題材與風格表現同一股子執拗勁,無論是《菊豆》裡的天青,《大紅燈籠高高挂》裡的頌蓮,《紅高粱》裡的九兒…有的是怎麼勸也勸不動,有的則因環境改變而順應,以前有苦難言,現在好話難說,“有話好好說”注定是華而不實的歌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