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到孩子,生活裡其實大部分還是孩童時候到快樂,沒有大人到煩惱。在他們眼裡,吃喝玩樂學習生活,單純,直白。不需要為生活奔波,不需要考慮下一餐吃什麼,不需要考慮選擇裡哪一個黨派而思考利益和弊端,也不需要考慮身邊到夥伴是不是為了什麼目的而接近你。

這就是七歲到思想,家庭和雙親永遠是第一個老師。盡管在天真爛漫到年紀裡,單純到快樂來對更直接,但是不管是對未來對思考,規劃,還是對七年後的思考,家庭和雙親的影響都在潛移默化的滲透到孩子們到心裡。

也許,七歲時候說出來到話大部分是家長們到思想,但是十四歲時候說出來到話,是自己十四年到經驗,是自己目前為止聽到的,看到的,想到的想法。

十四歲,到了有想法的年紀了,但是也還沒有大人們勾心鬥角的成熟。多多少少看的清楚一些人,一些事兒,一些社會制度,一些習慣了。

比較明顯的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和窮人家的孩子。中下階級的孩子和中上階級的孩子。七年生長,一個社會的縮影就是這些來自不同階級,不同環境下的孩子的成長史。

富人家的孩子,家裡早早的就為他做好了規劃,從上學開始,在哪兒上學,上什麼登記的學校,上多少年,結業的時候要到一個什麼水平,以及這些你年上學需要花費到費用,在孩子七歲到時候,就規劃到明明白白,孩子也懂得一二。

而窮人家到孩子,也許是因為窮人到思想這樣到說法,他們在還不太懂的年紀裡,沒有人為他們規劃,他們自己也沒有這個意思。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兒算哪兒。然後後半生也許這就是常态,走到哪兒算哪兒,不敢反抗,不敢質疑。隻有抱怨和繼續服從。

關于理想,大部分孩子的理想在七年之後都改變了。他們在十四歲的時候,有些不敢看着鏡頭,有些隻是尴尬的笑笑,曾經童言無忌的說這相當宇航員,相當科學家的孩子們,無奈一笑,随機又陷入了沉默。就像小學的時候作文裡寫的一樣,我相當宇航員,我相當科學家,時過境遷,十幾年以後的今天,我沒有成為宇航員,你也不是科學家,我們都還是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泯然衆人,消失在茫茫人群裡。就算在往前推五年,也早就沒有了相當宇航員的想法。

七歲的孩子,能在一起玩兒的就是好朋友。七年之後,中上階級的已經有了未來政治家,騎手的模樣,而中下階級孩子,他們眼裡,出現了迷茫和痛苦。不管是對于工人罷工,政黨支持,錢的看法,還是普普通通對快樂的追求,或者相不相信上帝這樣的問題。七年的時間都給了他們新的洗滌。

富人家的孩子不一定永遠快樂,有無邊的農場和心愛的狗狗也不敢看鏡頭,窮人家的孩子可能依舊在種族歧視,對現實的絕望和無奈中,想要成為政治家的孩子舉止間的談吐已經很成熟了,工薪階級的女孩沒有想過二十歲結婚生子以後的生活,當年滿操場狂奔的孩子現在坐在栅欄上看透世界的模樣,稚嫩的臉上是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成熟。

這都是烙印。

我隻知道我七歲的時候,還沒有規劃這個概念。就算像他們一樣有無憂無慮的童年,但是早就輸在了起跑線上。我隻知道我十四歲的時候,還有看看這個社會的制度這樣觀念,還沒有可以在鏡頭面前落落大方的談理想,談社會制度,談不同階級的思維。

有些事情,可能現在都沒有想明白,有些事情,可能一輩子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