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cked: 小時代之奧茲時代
首先這部電影是我今年看過最荒謬的電影,無法相信我居然浪費了3個小時在奧茲世界姐妹情大電影上面。
然後整個電影的vibe看起來就是找到一台超級計算機然後輸入“生成平行宇宙裡完整深刻的有色人種女性主角從來沒有存在過的white female protagonist movie的結果。
當然我不是說電影必須要用白人原罪的元素,隻是BLM運動這麼多年給半死不活的白人爛俗電影注入的能量完全看不到了,又回到假猩猩/ 半死不活/ 苦難化white people生活中的各種無聊細節/ pre BLM 運動之前的最底層的white savior電影形态。
我感覺我在看一部關于白女如何在壓迫體系裡維持心安理得的電影。
因為對這部電影來說:
有色人種的苦難從來都不重要。
被追殺的群體也不重要。
被迫逃離的他者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
白女最後哭了。
白女最後愧疚了。
白女感覺自己最後承擔了一切。
于是整個世界就必須讓她繼續擁有中心舞台。
繼續被理解、被崇拜、被賦予發言權。
而 Elphaba 呢?
她被迫害、被誣陷、被獵殺、被妖魔化。
失去妹妹、失去身份、失去整個世界。
最後隻能在黑暗裡逃亡,但是她得到了白女的老公?所以她自由了?
與其叫 Wicked: For Good,不如幹脆叫 white guilt recovery program(白女内疚心裡療愈) 會更貼切一點。
主流媒體的白女中心主義 is rebor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