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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很熱衷看美劇,比如《紙牌屋》大熱的時候,我居然嘗試看了好幾次,都沒能看下去。也可能看劇需要心情,說不定現在會追得忘乎所以,不知白天黑夜。偶有一次,好友截圖推薦了大熱劇《權力的遊戲》,我試着看了個開頭,感覺很無聊。而這次因為五一勞動節值班,權當消遣,點開權遊,居然緊追猛趕的接連看到了第九季。

《權力的遊戲》在精美的畫面制作下,徐徐鋪開一個想象恢弘的大時代權力鬥争場面,參與權力遊戲的幾大家族爾虞我詐,本想控制權力,結果反成了權力的奴隸。在這場爾虞我詐宏大的名利場中,沒有主角,換句話說,每個人都是時代的主角,因為沒有哪個人或哪個家族可以絕對地控制住權力,如果有人能夠絕對地控制住權力,那必然地也沒有了權力的遊戲,因為沒有足夠的遊戲玩家參與遊戲。當然說每個人都是時代的主角,不過是群衆覺醒時代的話語,在權力的遊戲中,遊戲中的“人”僅是那幾大家族中的人而已,而非是普通人。普通人隻是分母而已,是玩家追逐權力的工具。好比龍母,即使流落他國,成為權力的邊緣人物,也能憑着鐵王座的傳人身份,凝聚一些人,靠着幾條龍,逐鹿權力場,最終差點成為權力的赢家。說到龍母的龍,我想,龍代表的意義,并不是龍攝人心魄的龍焰,而是一種源于家族勢力的威懾,就像一種标志,具有象征意義,就像權力的遊戲中每個玩家的家徽一樣。事實上,龍不堪一擊,在北部與夜王的對抗中,就失去一條,而在龍母進攻君臨城的時候被攸倫射殺一條。可見龍很多時候隻是象征意義,更多的隻是政治上的号召力作用。而一般普通人想晉升成為遊戲玩家,不隻艱難困苦,甚至稍不留神就一切灰飛煙滅,比如君臨城裡那個太監,又比如小指頭,盡管能力智商堪稱頂尖,然竟在臨冬城被那個一直溫文爾雅低調怕事的美女珊莎搞定了。

看《權力的遊戲》時,我常常驚訝美國導演的宏大叙事能力,讓如此多的遊戲玩家逐鹿場中,竟然沒有主角這種人腦識别故事的設置!看着看着,最後被自己淺薄給驚訝到了。因為《權力的遊戲》後來的每一季每一集基本是玩家輪播,隻要是同一時段出現的玩家基本會播一遍,實際就是小說中的第三人稱叙事,而這種叙事方式,恰恰起到了沒有主角又都是主角的作用。說到叙事方式,又不得不說起叙事的邏輯線索。《權力的遊戲》感覺沒有明确的線索,要說有,就是都圍繞着鐵王座進行爾虞我詐,而這爾虞我詐對于我們泱泱五千年的曆史而言,玩家都弱智暴了。這麼說的意思是指,權遊中爾虞我詐的設計實際并不是吸引我追到第九季的原因。吸引我的原因,應該是故事中玄幻的部分,比如三眼烏鴉與夜王的戰争,還有火神等超越普通人力的部分。據說三眼烏鴉與夜王之戰,是故事的另一條線索,實際上我并不理解三眼烏鴉、夜王之類在《權力的遊戲》這部美劇中的意義和作用,更不明白火神在整部劇裡想幹嘛。當然對于該劇的熱播吸粉而言,其意義和作用無疑是巨大的。記得看過一些玄幻小說的寫法,說玄幻故事要出彩,一定要少用魔力,更多的篇幅要留給人性和故事本身。果不其然,《權力的遊戲》就是這樣的,魔力的部分少,人性的部分多。如果整部劇沒有三眼烏鴉、夜王、火神的片段,那不就是我們一段三國嗎?如果羅貫中在世,要再寫《三國演義》,我覺得可以加上點神魔的片段,或許更好。而另一部魔幻小說《封神榜》,又太多魔力的部分了,讓讀者覺得那是神鬼的事,離自己太遠,而隻好做個心不在焉的吃瓜看客。

确實,《權力的遊戲》中的玄幻部分一直揪着我的好奇心,直接把我揪到了第八季。霸氣的夜王居然就被小丫頭一個回合幹掉了,所有的屍鬼頓時冰消瓦解,好不過瘾。而後第九季,雖然小惡魔演技爆棚,我确實疲倦得沒有多少興趣了,鐵王座誰坐,那也抓不住我那顆好奇心了。

《權利的遊戲》大熱除了劇情設置外,也跟演員的賣力出演有關。其中有幾個角色令人印象深刻,比如臨冬城的史塔克夫人、夜王、雪諾、龍母、小惡魔、弑君者等等,不過印象最深刻的應該是雪諾闖北境結識那位女戰士,敢想敢做,敢愛敢恨,真奇女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