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前幾任DC導演把DC的票房,賺到五十年以後了,也就是踏馬的西曆二零二一年,咱們來錯公司了。”
“我倒是覺得這個公司不錯。”
“粉絲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了。”
“老子從來就沒想刮粉絲的錢。”
“不刮粉絲的錢你收誰的呀。”
“資本家的。”
“當過DC導演嗎?”
“沒有”
“我告訴你,華納拍攝,得巧立名目,欺騙粉絲,胡亂剪切,先賺一波票房,然後宣布導剪,吊人胃口,發行藍光,利益雙收,盆滿缽滿,得錢之後,導演的精神損失費如數奉還,粉絲的錢,三七分成。”
“怎麼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華納的臉色。”
“誰的臉色?” “它。(華納商标)”
“它?我大老遠的來一趟,就是為了看它的臉色?” “對。”
“我好不容易學完藝術,當了導演,我還得胡亂剪切,還得巧立名目,還得看踏馬的臉色,我不成了給它賣碟的了嗎?”
“那你要是這麼說,學藝術進華納還真就是賣碟的,就這,多少人想賣還沒這門子呢!”
“我問問你,我為什麼要去學油畫搞藝術,我就是腿腳不利索,碟子賣不下去。”
“原來你是想搞藝術掙錢哪,那還是回學院吧。”
“唉?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經當了文藝導演了,怎麼還不如個畫畫的呀。”
“粉絲眼裡,你是藝術家,可是華納眼裡,你就是給它賣碟的。”
“掙錢嘛,DC,不寒酸。”
“寒酸,很踏馬寒酸。”
“那你是想搞DC宇宙呢,還是想掙錢呢。”
“我是想拍正義聯盟,還把錢給掙了。”
“掙不成。” “掙不成?” “掙不成。”
砰!“這個能不能掙錢?” (DC)
“能掙,回去搞藝術。”
“這個能不能掙錢。”(DC粉絲)
“能掙,賣碟。”
“這個加上這個,能不能一邊拍正義聯盟,一邊把錢給掙了?!”
“敢問九筒大哥何方神聖?”
“鄙人,紮克•施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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