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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複複看了三遍電影,越發覺得有些細節細思極恐。簡單羅列如下:

1、電影的結尾,帶着墨鏡的阿卡什準确地用拐杖利落地掃開了地面上的飲料瓶,明顯此時的他依舊隻是在扮瞎子而已。最開始的時候,以為故事的結局,應該是按照原來的進展,斯瓦米醫生帶着阿卡什和西米離開,将西米的肝髒移植給酋長的女兒,而阿卡什也借此完成眼角膜移植并去了英國。至于阿卡什自己所說的結局,因為兔頭拐杖的存在,以及朋友借錢等漏洞百出的細節則已經可以全盤否定。但故事的結局,是否真的如此?在廢棄醫院裡,莫裡他們去拿贖金的前一晚,阿卡什曾打開廁所的窗戶并凝望了窗外很久,而這之後,他坐在床上玩起了抛硬币的遊戲。這幾個細節串聯起來,是否可以說其實在此時,阿卡什就已經慢慢恢複了視力,雖然沒有全好,但至少對光有了些微的感覺。如果此時他的視力已經在恢複,那麼最終的結局會是如何?阿卡什對蘇菲編撰的結局裡,斯瓦米死在了路邊,這一情況應該是真的存在,畢竟如果是謊言太容易被戳破。那麼最終醫生死去,西米也失去了蹤迹,而阿卡什卻得到了至少支付得起到英國的費用。是不是阿卡什獨吞了西米的肝髒移植費用,畢竟醫生上路之前設置了電子地圖導航,而對于恢複部分視力的阿卡什來說到目的地應該完全沒有問題。

2、影片開頭的話“WHAT IS LIFE?IT DEPENDS ON THE LIVER”(中文譯“為什麼是生命,這取決于肝髒”)其實挺有意思。LIVER除了譯為肝髒,其實還可以譯為生活者。譯為肝髒,而影片中被賣掉肝髒的隻有西米,生活取決于肝髒,那麼是不是意味着阿卡什最終的生活建立在西米肝髒移植的基礎上。譯為生活者,活着的人定義生命,活着的人定義曆史,不管阿卡什最終說的是真是假,也許他才是唯一能夠對這個事件下一個定義的人,曆史在他的手上被“創造”。這也是曆史的無奈和悲哀。唯有活下來的人,才能去定義。

3、影片的開頭其實除了這句話,在這之後還有一句經常在電影裡也出現的話“說來話長,要喝咖啡嗎”。這句話為整個故事打下來基調:這個故事都隻是幸存者的講述而已,并非事實的經過,而這個幸存者是誰?阿卡什。所以整個故事都隻是他在講而已。那麼,會不會整個故事都是子虛烏有,純屬他為自己對蘇菲的傷害而編撰的故事?因為縱觀整個故事,我們會發現,雖然他扮瞎子追求藝術并享受着殘疾所帶來的便利,但從始至終他都是作為受害者出現,從未想過去傷害過某個人。但事實是否真的如此?

4、西米在結婚紀念日的當晚去過酒吧,在聽到紅絲絨蛋糕時,曾立刻問過糖尿病可以吃嗎?那麼她或者普拉默應該是有一個是糖尿病患者,但是以普拉默的體型來看,應該可以排除。而西米在被綁架至廢棄醫院後,被抱怨經常喝水上廁所,結合起來看,得糖尿病的應該是西米。我們知道整個故事都是阿卡什在說,那麼能夠知道西米的糖尿病,是不是有可能他真的出軌了西米,即電影裡蘇菲撞見的出軌情形是真實的。因為在西米打開門之前,都并不知道來的會是蘇菲,那麼她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内,準确無誤的布下這個局的?此外,故事的開始時曾有人提示過阿卡什:找個富婆你就能去英國。但有一個疑問,就是蘇菲去阿卡什那裡是因為他的電話,照理說應該不會如此作為。

整個故事都隻是一種講述,所以至于結局如何,真相究竟如何,都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