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理性到來之前,用以丈量童年的是聽覺、嗅覺以及視覺。

                                                    ——約翰·貝哲曼

布魯諾和朋友們在大街愉快的玩鬧,父親的高升讓他們一家需要搬到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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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來到鄉下以後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農民穿着條紋睡衣,爸爸給他的解釋是其實他們不是真正的人。

布魯諾在鄉下沒有朋友,他一個人蕩秋千或者在院子裡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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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在院子裡湯秋千的時候發現天空中冒起的濃煙,他不小心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帕維爾為他做了簡單的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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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有簡單的對話:

“你叫什麼名字”

“帕維爾”

“我要去醫院嗎?”

“不用,隻是小傷”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醫生”

“我是”

“不,你不是,你是削土豆的”

“我做過實習醫生,在我…來這裡之前”

“那你的醫術肯定不怎麼高明,不然怎麼要實習”

帕維爾停下了削土豆的手,擡起頭來望着布魯諾,眼神中的悲傷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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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一個曾經拿手術刀的醫生變成一個在廚房角落裡削土豆的奴仆,他沒有解釋。

布魯諾時常望着家裡的後門發呆,終于有一次,他走進了後門,爬出了窗戶,嘗試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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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來到了農場外邊,在這裡他認識了新的朋友什穆爾,一個穿着條紋睡衣的男孩。

一道鐵欄構成兩個世界,愛冒險的布魯諾和孤獨的什穆爾在鐵網的兩側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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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年齡,不一樣的人生,一邊是禁锢,一邊是自由,一邊是地獄,一邊是天堂。

一有空布魯諾就帶着吃的和足球來找什穆爾玩,兩個人漸漸成了好朋友。

什穆爾去布魯諾家裡擦杯子,布魯諾給什穆爾拿糕點吃,被科特勒中尉發現,布魯諾怕責罰,撒謊說從來都不認識什穆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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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去農場找了什穆爾好幾次,再次見到什穆爾時他的眼角全是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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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穆爾點點頭,并向布魯諾伸出手,他們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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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的媽媽認為他們居住的地方并不适合孩子成長,所以打算搬家。

布魯諾将這個消息告訴了什穆爾,什穆爾告訴布魯諾他的爸爸已經不見好幾天了,為了彌補之前犯的錯誤,布魯諾打算幫助什穆爾找到爸爸。

第二天布魯諾來到鐵欄外邊,換上了什穆爾帶的睡衣,用鐵鍁挖了一個洞爬過了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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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快要結束的時候導演将整個故事推向了高潮,多麼希望布魯諾能活着走出來,可布魯諾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隻有漫天的大雨聲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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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用這種慘痛的方式告訴我們,無情的濫殺,終将有一天會讓我們自食其果。

這部電影以兒童的視角和溫情的片段将殘忍厚重的曆史逐漸展現在人們眼前,将兒童世界的澄澈和大人眼中的罪惡與肮髒形成對比。

通過戰争的暴虐對兒童的摧殘來激發人們的震驚與悲憤,從而喚醒人們對戰争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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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有很多細節細思極恐,比如天空中冒出的黑煙,布魯諾的父親解釋說是燒垃圾的味道,其實那是焚燒猶太人屍體散發出來的氣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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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因為在宴會上打翻酒杯而被訓斥的仆人帕維爾,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其實已經被那個軍官活活打死了。

比如布魯諾在失蹤時,他的父親正在和下級讨論集中營容納超載的問題,解決辦法就是,在夏天結束之前,全部趕進毒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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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毒氣室中有一個人認出了布魯諾,他就是帕維爾死後第二個到别墅削土豆的猶太人,但是最後,他什麼也沒說……

願這個世界不再有戰争和歧視,願孩子們可以永遠活在童話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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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十裡,不如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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