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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整部劇,個人感覺似乎是劇中的祁樹禮比書中的人物形象更讓人着迷。霸道總裁祁樹禮先生或許是更适合結婚的對象,這一點與耿墨池完全不同。

從在虹江的母親家裡第一次和白考兒面對面,他就對她産生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當時她正在撒潑,也是被祁家人逼到了牆角裡,實在沒有了辦法。好在祁樹禮是明事理的人,祁樹傑欠下的債務由他來還,考兒也不用被掃地出門了。

雖然祁樹禮幫助白考兒解了圍,但是考兒對他并沒有多少好感,畢竟他是自己亡夫的哥哥,也是祁家人,而在她一貫的認知裡,祁家并沒有什麼好人。但是僅僅一面,祁樹禮就再也放不下她。祁樹禮的心裡從沒有停留過任何女人,所以他在愛情裡其實也是一個小白。他想要追求考兒,自然就要使用一些手段。

試想一下,如果是白考兒為祁樹禮做了飯,他又會表現得如何呢?恐怕會高興得不知所措吧。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對考兒發脾氣,但是并不代表着他可以眼睜睜看着白考兒和耿墨池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在西雅圖的家中,祁樹禮的那顆心終于為了白考兒走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在耿墨池不在她身邊的那三年和這兩年,一共五年的時間,自己在她的嘴裡卻仍然隻是一個别人,她總是不肯摘下那枚戒指,心愛之人看似近在咫尺,卻始終還是相隔萬水千山。他以為自己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

祁樹禮深愛着白考兒,卻也沒有使用強硬的手段,他自信地以為白考兒就算不會愛上自己,至少應該有感動,可是他看到的全部是令自己失望的一幕幕。祁樹禮的憤怒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可以被原諒的。白考兒應該慶幸,祁樹禮的确是一個自我标榜的壞人,實質上卻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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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護了考兒那麼多年,雖然内心對她的愛是那樣深刻入骨,卻不曾有過半分勉強,祁樹禮自我嘲笑說鄙視自己的膽子為何這樣小,其實并非是他的膽子小,隻是因為他太愛她了,他不忍心那樣做。

白考兒為了獲得捐贈者的信息終于向祁樹禮低頭,甚至拿自己的婚姻當做交易的籌碼,她以為祁樹禮會因此而動心,沒想到他卻說這是在作踐自己,也是在作踐愛她的他。或許不僅僅是白考兒,包括所有人在内都低估了祁樹禮的人品,雖然看起來他似乎是個奸商,但是他的情感世界是很純粹赤誠的。

米蘭不知死活的威脅,祁樹禮并沒有手下裡留情,面對考兒的苦苦相求,也仍舊沒有動搖,這樣的做法并沒有任何不妥。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雖然面對考兒,很多時候祁樹禮也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心裡有很多不甘和委屈,但是他知道即便再愛考兒,也不能輕易放過米蘭。

白考兒要和耿墨池私奔,祁樹禮當然不會坐視不管,是他生生拆散了這兩個人長達三年之久。耿墨池發生了車禍,還進行了心髒手術,白考兒則是出現了記憶錯亂。這樣的行為自然不是什麼君子所為,但是這三年也是他最歡樂的時光,以後恐怕也不會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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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讓一個心愛之人當一個快樂的傻子好,還是當一個清醒的痛苦者更好,其實真的很難劃出一條清晰的界線。人人都說是祁樹禮害得考兒變成了一個病人,其實也不盡然。他是給考兒灌輸了很多錯誤的記憶,也買通了她身邊的人,但這一切僅僅是為了能夠忘掉那個叫做耿墨池的男人,因為他不可能陪她一生一世。

不說什麼天長地久,僅僅是結婚之後,考兒的狀态變得很不好,恢複記憶的過程無疑是痛苦的,可是耿墨池還不斷再給她的傷口上撒鹽,冷眼相對,激烈争吵,沒來由地醋意等等,這樣隻會将考兒推向祁樹禮。祁樹禮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想讓他放棄可以,那她就要幸福給他看啊,可是她過得一點都不幸福,祁樹禮當然不可能輕易放下。

祁樹禮在得知考兒懷孕的那一刻,心裡的感受極其複雜,後來醫生錯将他認為是孩子的父親,他選擇不解釋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醫生也不關心這個問題。而在樓梯上的耿墨池卻将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這位鋼琴家僅僅憑借這一點竟然就真的懷疑考兒和祁樹禮的關系不單純,不得不說,這真是對考兒的一種輕視。

考兒在婚禮現場遭受重創,耿墨池宣布離婚。祁樹禮自然會站出來保護她,可是縱然他有天大的本事和能耐,面對心中摯愛的這副模樣,真是空有一身力氣,卻絲毫用不上。

與白考兒婚前的那個耿墨池相比,婚後的他幾乎可以說是判若兩人。先前與葉莎的婚姻,耿墨池似乎從中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幸福美滿,大部分時間兩個人讨論的話題都是和工作相關的,後期更是長時間出于分居的狀态。而從後來耿墨池與白考兒婚後的狀況來看,分居這種結果,絕對不能說是葉莎一個人的問題,他耿墨池更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耿墨池曾經認為與白考兒相遇相識,再到相知相愛,這才是最完美的愛情,這才是幸福最應該有的樣子。可從事實情況來看,他的所作所為是在将自己的幸福越推越遠,更是對白考兒的不斷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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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墨池經曆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或許整個人就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但這些都不能成為他骨子裡所流露出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和多疑的名正言順的理由。不可否認,耿墨池是愛白考兒的,而且是很愛很愛那種,可是當外界出現任何一點風吹草動,他的那種偏執的不成熟的心智就顯露無遺,甚至是不顧是否有旁人在場,就對白考兒大呼小叫。

他與白考兒分開了三年,也使得他對于重聚感到極其不真實,或許他是真的害怕再次失去她,所以他想用力去保護她,恨不得讓她半步都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的出發點是沒有錯的,但是結果卻适得其反,動辄大呼小叫,婚後是白考兒一直在伺候他,而他則是在享受這樣的感覺。但是他更應該明白,這一切都是出自白考兒的心甘情願,那是一種愛意的表達與表現,而并非理所應當。

耿墨池應該感激白考兒為他所做的一切,而不應該動不動就發脾氣,甚至是懷疑她對于這份感情的忠誠度。毋庸置疑,耿墨池在事業上是成功的,不論是音樂上還是在商場上,但奈何心比天高,卻偏偏生了一副病弱的身子。嚴重的遺傳性心髒病是耿墨池生活中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而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事實存在,他才更加應該珍惜與白考兒相處的時光,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陪伴就會停止,自然他也不應該隻留下無休止地針鋒相對。

耿墨池将祁樹禮視為情敵,就更不應該在祁樹禮面前表現出對考兒的頤指氣使,訓斥責備,因為這樣一來隻會更加激發起祁樹禮對于白考兒的企圖心,因為祁樹禮知道考兒生活的并不幸福,至少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幸福。

與耿墨池在一起,白考兒一直處于弱勢的地位,也是始終在小心翼翼地維護着這份感情,保護着自己的丈夫。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可以為了耿墨池下廚煮羹湯,但是耿墨池又是如何表現的呢。他的心裡明明有溫暖和感動,卻闆着一張臉,表現出挑挑揀揀的不滿意,他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考兒還是一個病人,這樣的行為對考兒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關于孩子的事情,耿墨池的顧慮是正确的,畢竟已經經曆過生死時刻,也不願意再看到至親重蹈之前的覆轍。可是白考兒卻是一個女人,那種做母親的心情是别人不會理解和體會的,殘酷的事實卻幾乎将她逼入絕境。

或許是從小帶着重疾長大,又經曆了一次失敗的婚姻,耿墨池已經不太敢相信自己可以得到幸福了,所以他還是會有孤獨的感受,他對白考兒也是有怨氣的,畢竟三年的時間她音訊全無,甚至是一通電話也沒有打給自己。

但這恰恰就是矛盾的所在,而矛盾的制造者就是祁樹禮,他做的這件事顯然不夠光明磊落,但是耿墨池呢,當他看到考兒留下的工程資料時又是怎麼做的?或許櫻之說的是對的,白考兒并不是真正的了解耿墨池,他還有很多地方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不是她忘記了,而是他從來就不曾以真正的面目示人。

他将博天公司的醜聞公之于衆,不過此舉并沒有讓祁樹禮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打擊,相反自己的演出還受到了牽連的影響。雖然可以理解為這是為了洩私憤,但是又未免顯得太過于小兒科了,畢竟祁樹禮大風大浪見得太多了,不論是米蘭還是耿墨池,如果不是看在他們與白考兒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祁樹禮早就不客氣了。

或許耿墨池更加适合談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戀愛,不計較其他,隻求轟轟烈烈,痛快地愛一場。與心愛之人會有争吵,也會有相當程度的不信任,這些可以成為戀愛中的調味劑,卻無法對一份能夠長相厮守的婚姻産生絲毫的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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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的婚禮,美麗的新娘等來的卻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代替丈夫宣布離婚聲明的律師。耿墨池覺得自己遭到了心愛之人的背叛,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帶着别人的孩子和自己在一起,如果事實如此那麼自然是情有可原,但是智商很高,情商卻低到極點的他根本判斷不出,這分明就是别有用心的設計。

耿墨池與白考兒為了對方都不打算活下去了,兩個人的行為确實愚蠢到了極點。大出血之後白考兒到醫院看望病重的耿墨池,這樣的行為雖然事出有因,但是隻會讓兩個人更加迅速地接近死亡。

兩年後在美國重逢,耿墨池所剩時日無多,他隻有将她托付給祁樹禮,盡管他和他的關系并不算好,可是祁樹禮終究還是能夠照顧好考兒的那個人。分别後白考兒再次陷入了重病的狀态,不得不說這真不是一個成熟正常的女性應該有的表現,世界的殘酷早就呈現在眼前,生活的苦難也永遠不會有終結,沒有了耿墨池,她的天就塌了,但是她似乎忘記了自己還有父母。

如果說耿墨池是她的天,那麼她白考兒就是父母的天,雖然愛情讓她千瘡百孔,痛不欲生,可是但凡是一個當代成熟女性,就不會像她這樣,耿墨池還沒走,她自己卻活得像鬼一樣。

祁樹禮的确不該死,可是那畢竟是為了讓心愛之人的後半輩子能安心幸福地過下去,即便犧牲自己也毫無怨言,隻可惜白考兒直到他臨死之前也不曾給過他多少好臉色,若不是為了得知捐獻者的信息,她甚至連低頭和軟話都不會有。

祁樹禮坐在車裡,回顧着與白考兒相識以來的一幕一幕,或許沒有人能夠明白,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有多複雜。胸膛裡的那顆心髒,很快就要離開自己,但是他要把心髒贈予的不是别人,而是耿墨池,他是自己的情敵不假,可是他也是要在餘生中守護考兒的那個人。

所以一切就都是無悔的,不得不說一句,祁樹禮真的為白考兒傾盡了所有,或許下輩子會如他所說,與白考兒長相厮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