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久沒看過電影了,文藝片更是少之又少。一來它沒有精彩畫面視覺沖擊,二來節奏緩慢之性質真的太難了…讓人忍不住在看了還不到一半就點上那個紅差❌

  聽說好的電影,不僅在于那幾個小時“圖個樂子”,更有可能會引發深刻的思考與感動,甚至改變一個人。

  由此,我訂了電影票,把自己按在椅子裡,認真的品完這部飽受贊譽的《海上鋼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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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來看電影的并不多,整個影廳大概也就7 8個人。畢竟是文藝片,宣傳不多、營銷不廣…但…換個角度看…這也很适合“靜靜品味”不是嘛?

  故事線叙述并不複雜,文藝一點兒就是:

  他是個棄嬰,被留在船上,黑人鍋爐工收養了他,取名為1900。偶然的,他展現出了天才般的鋼琴演奏天賦。不屑名利,不顧競争,并未恃才傲物,卻也在不斷地演奏中名聲大噪。他遇見了一個女孩兒,見過女孩兒的父親,聽過海的聲音,卻從未踏上過陸地一步。直到最後,願與這艘弗吉尼亞号一起消逝于毀滅煙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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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當全片完結時,我并未深省,也沒體到,如當時看《楚門的世界》《肖生克的救贖》等電影時的那份顯然易懂的感動。


  我通常認為,或者說某種觀念通常指代着——“唯有踏出你的舒适區,直面陌生與不适,自己去逼迫自己,才會有所長進,有所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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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持着這種觀念,我一直不太能理解男主人公1900的不踏上陸地的執念。他有太多的理由走出去了,無論是那個女孩兒還是别的大千世界什麼的。可是他在踏上大陸的前一刻還是“撤了回去”。回想那一刻我們和1900在階梯上看見的、聽見的 —— 蒸騰的城市、喧鬧的人雜聲,以及,最後1900所說的“那是太大的鋼琴了,我甚至不知道怎樣去彈奏它”的那句話,我肯定1900一定不是出于恐懼或者懦弱之類的原因而“固步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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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僅憑着自己淺薄的理解,真要談談1900的選擇和電影的内核,我認為是 —— “純粹” —— 二字。


  其中的“純粹”,不僅體現在1900一個人對于藝術和生活的追求與探索,更體現在他周圍的其他人物身上。


  除1900外,關鍵人物有三個,這三個人也代表着有同有異的價值觀或說是意識形态:


一、墨西哥移民

  “我見過我所在舒适區的世界,我也失去過其中的安全與穩定,現在,我讓一切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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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個女孩兒

“我尚未探索整個世界,無謂庸俗與雅緻,我将一切收入眼中,切身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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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吹小号的胖男人

“藝術的追求,故事的延伸,我的所見所感…最終都會回歸于舒适安全卻也俗氣沉腐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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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主人公,1900,與衆不同,甚至是獨一無二。他所追尋的無謂名利或其他物質性的價值,他不需要小号手所描繪的那幅“名利雙收、有大房子、身伴妻兒、常見好友……”的世俗美好畫面。與其周圍的“芸芸衆生”相比,他所追求的,是不受打擾,不混同于任何雜質的“純粹”。


  也許就是這樣,在有些人看來,喧鬧華麗的廣場比不上的自己雜亂甚至有點清冷的草窩。對藝術最純粹、最深切的體會與運用,隻會也隻能是摒棄世俗繁華,在無人問津的“一幕一寸”之間。


  在這物欲橫流,功利盛上的時代,如1900般,不踏入俗世一步者,深醉于鋼琴與音符之中者,恐怕真的沒多少吧?

  我想,在這一代,生下來活下去,快把欲望當成理想的我們,多多少少的,還是難免的,會被套上那些貪戀人間煙火的“枷鎖”。

  就如我現在寫這篇文,坦誠的說,我所想的不僅僅是抒發心中在看完了這部影後後所存留的感動,也在于我想借此機會鍛煉文筆、賺取金錢名利。

  我猜1900是快樂的,因為他尋到了自己全心的“熱愛”,不為世俗外界所幹擾,如《月亮與六便士》中,被夢想擊中要害了的思特裡·克蘭德先生,那些為維持藝術的純潔性,甯願将其焚燒至不存在的夢想家們;也如我們現實藝術生活中的梵高先生,那些“陽春白雪”的,将自己融于藝術的價值中,直至面向死亡的藝術家們。

  無索雅俗之間的平衡點,純粹的愛着熱愛,便是當下當世之中,最最難得的超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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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直至現在,我依舊懷疑着,自己并沒有全然讀懂它。所寫的,也僅是個人粗淺的所思所想。好了,我這點感受也算抒發完畢了,現在,讓我來看看大家 大神們 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