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是一座特别的大城市。而這座城市最出名的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種心理疾病的起源就是發生在斯德哥爾摩市的一次銀行搶劫案。

    1973年8月夏天,一位戴墨鏡,穿皮衣,牛仔帽加假發的男人走進了瑞典最大的信貸銀行,拔起槍就朝天花闆一頓掃射,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吓得魂飛魄散,這個“勇敢”的男人叫艾瑞克,有犯罪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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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瑞克放走了閑雜人等留下了三名銀行工作人員作為人質與警方談條件。他要在銀行裡見到正在服刑的好友歐洛夫,100萬美金和一輛跑路用的車。警方為了人質的安全答應了他的全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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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整個劫案過程中卻發生了離奇荒誕的事。銀行女職員比安卡有家室,被劫持為人質非常害怕,她不想死,她有孩子,她苦苦哀求劫匪不要傷害她。為了活命她全力配合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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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大街的警察,媒體,人群都關注着這一起搶劫案,瑞典總統親自負責這起案件,警察在外面嚴陣以待,雙方開了長達130小時的拉鋸戰。艾瑞克堅持要帶着人質一起離開以确保自身的安全,令人吃驚的是人質也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劫匪一起離開,比安卡與瑞典總統連線時明确表示“我要和劫匪一起離開,比起警察我更相信劫匪,因為他們能給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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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全世界都嘩然了。人質不站在警察這邊反而支持劫匪。不可思議,警方決定往大樓的通風口扔催淚彈,逼劫匪就範。當他們走出大樓的時候居然依依不舍,相擁在一起難舍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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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報道案子結束後,有家室的比安卡不管不顧的愛上了艾瑞克,跑到監獄要跟他長廂厮守,到處請律師幫助劫匪開脫罪名,拒絕出庭作證。這一出荒誕之劇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起源。通俗點說就是“蠟燭兮兮,不點不亮”受害人對罪犯産生好感,并反過來幫助罪犯的心理。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感染必須具備四個條件:一,完全控制受害者的行為自由。二,阻斷受害者與外界聯系的途徑。三,讓受害者堅信自己的生命掌握在罪犯手裡。四,罪犯偶爾對受害者施以小恩小惠。

    電影裡的兩個“蠢賊”并不專業,但是恰巧滿足了這些條件,于是四名人質同時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劫匪産生同情,慢慢轉變成好感,甚至愛情,總之是我們無法理解的感情。

     人質在長期受壓迫以後能讓他們活命的最基本的條件會被認為是恩賜,比如說劫匪給你水喝,給你食物,給你上廁所的權利等等這些都成了活下去的基本條件。一旦這些條件被滿足,受害人的思想就發生了轉變,認為沒有劫匪我的命可能就沒了,覺得劫匪是大善人,這種觀念慢慢的加深到最後變成維護罪犯,隻有罪犯安全人質才安全。這時候他們“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已經晚期。

    人質已經被“馴服”被“體制化”。放大“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縱觀現代社會體制我們已然成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症候群”我們何嘗不是從恐懼,害怕,同情,和幫助這個過程中走過來的。戰争使我們恐懼,殺戮使我們害怕,死去的戰士讓我們同情,于是我們決定幫助戰争實現統一。

     我們生活在“症候群”的大環境中,享受着“安居樂業”的小恩小惠,結局就是不是在患病中死去,就是在患病後活着。想要跳出這個群體似乎不太現實。如果你想了解自己有沒有患病本片一定會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