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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男人的心目中或許都會有這樣的烏托邦式遐想,左手是自己的情人,右手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用藏匿,不用隐晦,就那樣泰然自若、光明正大地坐在一起,沒有旁人異樣的眼光,也沒有世俗的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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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最大程度的避開沉重,給了米可這樣的烏托邦式戀情,左手是自己心愛着的情人畫家,右手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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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的一個貧窮的小漁村,村民以海為生。湛藍的海水,黃色的石頭,被潮水侵蝕的海岸,還有濕濕的海風,讓人想起海子的那句“我隻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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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提亞哥隻身來到小漁村拍照畫畫,村民對于這個異鄉人并沒有多麼熱情友善,反而排擠打壓議論着桑提亞哥。孩子砸在窗戶上的雞蛋、男人們的看不起、婦女在背後的嚼舌根,這些導演隻是輕輕地略過,因為桑提亞哥不在乎,他來這裡隻是為了一個人——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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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心愛的人躺在柔軟的沙灘上,盡情地纏綿,在迎面而來的浪花中翻滾。

愛終歸是有所求,有所奢望的,因為愛了就再也難以割舍,愛需要一個未來,需要一條活路。米可給不了桑提亞哥想要的,卻又舍不得他離開,希望來此桑提亞哥繪畫的理由能使他留下,卻不懂所有的借口隻是給外人看的表面文章,我們真正的初衷是以愛的名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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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争吵完,米可憤然而去,桑提亞哥孤立原地。誰曾想意外發生了,桑提亞哥禁锢此地,再也無法離開小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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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禍相依,因禍得福吧,因為意外,别人對桑提亞哥“熟視無睹”,米可也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太陽下牽起桑提亞哥的手,肩并肩的在街上散步。米可笑得很開心,很開心,是那種發自内心深處久違的笑,仿佛終年陰雲密布的天空盼來了晴空萬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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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兩人手牽手走在街上的背影讓人心裡發堵,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小幸福,換一個性别,就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才能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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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的時候,兩個人縮在屋子裡的黑暗角落裡,緊緊擁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對方刻進自己的生命裡。

米可同樣深愛着桑提亞哥,但他始終無法正視這一點,世俗的力量便在于此,它會潛移默化地改變一個人的觀念,令其自我否定,自我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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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當桑提亞哥的畫被發現,流言四起時,一切又開始變得風起雲湧,米可也在悄然改變,但他終歸是一個有老婆孩子的男人,貼不起同志這個标簽。如同桑提亞哥說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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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提亞哥摩挲着米可的臉龐,含着淚說:“我想向你要求最後一件事,别再呼喚我,别再尋找我。”

一邊是自己深愛的情人,一邊是深愛着自己的妻兒,米可的痛苦如何求得了解脫?如何看得破?妻子淚流滿面地質問:“為什麼你要把我和兒子拖入你的渾水?”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如果沒有兩全法,請千萬記得不要傷害善良的無辜人,否則留下的傷疤一輩子也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