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都有一些羞于啟齒的事情,記憶裡讓人臉紅的時刻,一輩子都忘不了,淩晨四點把你從睡夢中驚出一身冷汗。


内德是一個16歲的文藝少年,敏感,叛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母親去世後,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在這一年,被父親送入了一個為橄榄球瘋狂的學校,而完全不喜歡橄榄球的他與這裡顯得格格不入,時刻想着怎樣讓學校開除他,直到一個人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


康納是從别校剛轉來這兒的學生,健壯,帥氣。本想着能有一個獨自居住的房間,但迫于無奈,成為了内德的室友。他們兩個,一個與橄榄球隊員有沖突,另一個則是被寄予厚望的明星球員,性格迥異的兩個男孩,在房間中豎起了一座“柏林牆”,互不打擾。

...


日子本該這麼平靜地過下去,直到有一天内德播放的音樂吸引了康納的注意,他們之間慢慢地開始有了共同的話語。随後“柏林牆”也被拆除,他們成為了越來越好的朋友。甚至在英語老師的撮合下,一起準備節目——合唱一首吉他曲,代表學校在各高校聯合的文藝晚會中演出,而内德也在這期間無意中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可惜生活不總是十全十美的,精力有限的康納無力保持良好的比賽狀态,引起了橄榄球隊教練,體育老師的注意。體育老師看到康納與内德及英語老師走得那麼近,于是心生一計,跑到校長那兒打英語老師的小報告,希望能得到校長的支持。可是校長根本不予表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讓之前與内德有摩擦外号叫“臭鼬”的隊員,去打聽一下康納為什麼從上一所學校轉學。


...


這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還真打聽出了一個康納的秘密,“臭鼬”以此要挾他遠離内德,把重心放在球賽上。那天的文藝晚會現場,英語老師和内德久久未能等來康納,輪到自己表演時,内德隻得硬着頭皮上,毫無意外地,沒有康納在場,表演搞砸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後,在一次為橄榄球隊加油助威的拉拉隊動員大會上,内德終于爆發,搶過話筒,在衆人面前公開了康納的秘密。


...


原來康納是一名同性戀,之前大家隻知道他是因為經常打架才從上一所學校退學,卻不知道他為何而打架。用康納自己的話說:我跟每個發現我是誰的人打架,每一個發現的,可是依然有人前仆後繼,而我沒辦法阻止他們,我也沒辦法和他們每個人都打一架,我待不下去又無法阻止,所以我離開了。


 茫然無措的康納找到在同志酒吧中偶遇過的英文老師,希望老師能告訴他,怎麼做。可惜原本自信激昂,呐喊着要學生們學會做自己的老師,現在隻是告訴他“将來會有一個點,你不用再欺騙任何人,相信我,一切都會變好的。”康納反問“那你等到那個點了嗎?”“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的,相信我。”英語老師眼含淚光回道。康納面對這個回答反而更加失望與無助。“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留下這句話便匆匆離去。


...


這一邊,學校叫來了内德的父親,為他辦理退學手續;另一邊,對學校至關重要的橄榄球決賽已經來臨,而作為球隊的核心成員,康納在這時失蹤了。在回家的路上,坐在父親車内的内德越想越不對,請求父親讓他回去,無論怎麼說,都說服不了父親,隻好趁着紅綠燈路口車停下的間隙,奪門而出。


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康納,卻被内德找到了,他是來向康納道歉的,也是在這時候,他們倆都解開了心結。康納也終于回到了決賽場,幫助隊友赢下了這局比賽。


...

...


值得稱道的是,在其他同志電影都把愛情作為成長的主線時,這部電影卻用了友情,而且是不參雜任何暧昧因素的同志友情。更值得稱道的是,它作為一碗套路滿滿的雞湯,喝起來不但不覺得反胃,還能讓你體會到點什麼,嗯哼,拭目以待。


...


僞裝和逃避或許能帶來暫時的安全感,長久以往卻容易讓人陷入更深的情緒旋渦,離原本的自己越來越遠,為何我們不幹脆做自己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