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我15歲,如果你告訴我:無盡的遠方,有一個人,願意跨越千山萬水,漂洋過海來見我。我會認為這是最極緻的浪漫和最美麗的愛情。
但19歲的我早過了中二的年紀,很難再天馬行空地幻想在未知的角落裡有個人和我冥冥之中存在某種聯系。多少有些嗔怪新海誠把愛情描繪得如此理想主義,相信素未謀面的人彼此會有這般深切的執念。
如果泷遲到得太久,重逢時三葉已為人妻…
如果他們擦肩而過時,那句“你的名字是?”終究沒有說出口…
自從解鎖《螢火之森》,我就更加偏愛略帶遺憾的結局。相較于作者在萬衆殷切的目光裡給作品加上強行HE的結局,我甯願一個人在屏幕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因為那些縱使歲月悠長也無法撫平的意難平才最讓人心疼,就像小時候總覺得喜歡是傷感的,寫小星星瓶都是“喜歡你所以想到你就會想流眼淚”。
“電車交錯,擡眸間,隻是目光交彙後的短暫停留,多年歲月猶如白雲蒼狗。”如果電影就此定格,恐怕今晚又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