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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某個瞬間,或許


他很像我的生活的剖面,忽而高低随心所欲是我的思緒随之飄飛。沒有擺出很大的一盤棋局,這是我喜歡這個導演演員叙事者三位一體的原因。

我看電影不快。突然中斷或是渙散,快樂的往事也有。在一起的日子和時光,在離開的時候,通過觀察他人的視角而明了,一本書牽引出的蛛絲馬迹。快速辨識熟悉的氣味,或許王家衛,光影聲色,或許安妮,寫出所有的看見的,所思所想,他都沒有避諱。青春不能避諱存在和事實,并不是變成虛無的感受,而是自我孤立産生的荒漠感。有人追夢,有人縱身,有人留下也有人道别。夢境本身存在于叙事者心靈的中央島嶼和暗示。他野心很大,我希望還能再見他。仿佛就此一次就是相識一場。他很像我從前的詩人男友,2012年的一段路,我扮演過的自我角色的重疊映像,他在氤氲的語調裡讓我找到一個節奏或一種感覺,或許再見不再見都是好的。我們走了卻也沒離開。沉浸在文字沉淪又蘇醒,就像一場洗禮和再度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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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暖色空幻滅


不必沉溺于某種方式或必然地方也不造夢,這裡沒有或這裡滅了的那裡也沒有。我們都很清楚,我們難以對抗那些突如其來的,原不需要對抗。換個方向走向開闊地,綠色原野。所有的感覺都是真實的感覺,就像人文關懷撲面而生。那是善意的活性的,如果青春不死又如何回憶或眷戀。最終甩下陳舊迎接明日朝陽,我們卻就在此刻。

我想起北京夜晚蹲在地上哭泣的傷感真實性有多少。求你不要迷戀悲哀,是,我是。我的表妹和我不是同路,我的特立獨行沒辦法同她有所深入,我試圖接近卻無法靠近。粗糙的不優美靈魂,我也恨過且不明不白。

這都不重要。是行雲流水。

跑調又認真交談的歌女,與人群保持距離的克制。這是主線,其餘的分支,叙事的沖突在于無意義的消解中突然而至的情緒,最終促生了無法言說的死亡,有選擇的退出。或隻被某道記憶的白光迷惑,都不重要,毫不重要。

莫名的戀愛,城市的獨特孤獨屬性,對于已知的掌控,地鐵上遊刃有餘的副導說話方式,某女模特如何如何,手到擒來。轉頭一看,巨醜無比。不是評判,是他先做了這件事。你好意思,對的,我好意思呀。旁若無人,所以說旁若無人有很多種。你的意識是封鎖嚴密完全明白你要說的也就不怕不被明白。

那個側影接近張國榮的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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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自我的路


暗戀網友,舊的情意結,或許,那是秘而不宣的東邪西毒罷。他還說他知道天龍八部,我說也好。我說,不,張國榮,他說哪來的張國榮,呵呵,不知道算了。本來就是不知道算了,我無心奚落,誰也沒有義務必須知道這個宇宙發生的任何事無巨細之事。我們隻是創造垃圾,企圖擁有空白卻不能。真正的創作應當是人間休息,是真正活着的時間,你無法選擇出身也無法選擇是誰,你隻能尋找,最後明白所言非虛的都是真的,真正活着的時間,從空白處淩空一躍。用盡力氣走出去,差點就出不來的沼澤地。

不曾也不會沉迷在某段必然的生活裡,原來可怕。朋友的距離讓開多幾分。我創造的,我是誰,我給予的,你不知道,沒關系,慢下來,都會有也都能得到和抵達。

面目模糊的幾個人,一個與另幾個互為對面。一個是單一個體的視角,另一個就是純粹視覺旁觀機位叙事。回憶和當下,記憶和情緒交替作用的釋放和燃點。

彼此辯證,我看見了某種可能和可能性。

它沒有擡得太高,就是現實水位甚至之下。讓我們重新來過,不,孤芳自賞自得其樂。很多事無法再如果,也不會悔恨,死亡和刹那,成長剝離的蛻變。

道别就是産生了真正自我的防禦網和與世界相處的真正方式,良好或糟糕,怎樣都好。

走向開闊總沒有錯。

傲飛令人期待,那些分身也令人期待。足夠自我和平凡質地才夠有力量,他不會激烈的尋求刺激,生活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譬如這書。

試圖開口,那每個瞬間,無法拆開必然需要活性的遊移。是的,他走出了自我,期待下一個或另一種意義層面縱深的光影聲色。我知道有天我們會認識,我寫一個故事,你來幫我拍出來。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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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從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