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隻是沒有表情、沒有體驗地坐着
在情緒渲染上做得十分成功,但即使着色再濃,僅僅依靠表層的塗染也無法使墨料深及内層。在近乎四個小時的遊離式的、來回的但相對而言比較靜态的講述或是演繹中,導演略顯刻意地把所有人裝在“喪”的感覺表象中...
在情緒渲染上做得十分成功,但即使着色再濃,僅僅依靠表層的塗染也無法使墨料深及内層。在近乎四個小時的遊離式的、來回的但相對而言比較靜态的講述或是演繹中,導演略顯刻意地把所有人裝在“喪”的感覺表象中...
她是一個邊緣人,不論在什麼樣的場景和圈子中,不論是醫院、家庭、文學課、愛詩會還是強奸犯家長的小組會議,她都不能容身。老年人,女性,愛詩或者說愛美的人,全片隻有她和受辱自殺的女孩同頻而共情,坐在樹...
在這個被虛構的閉塞島嶼上,出現了追求友善、存在、出走和安然生活的四種聲音。四種分别邊緣、又各自裹挾一種生命狀态和價值的形象,産生了吊詭又荒誕的交疊。對應于數次出現在遠景中激起戰火與炮彈的膠着于内...
存在與否,是這部電影最重要的謎題。幾乎在記憶中難以撿拾起任何痕迹的海美,建起了李鐘秀有關生命的“燃燒”的第一大步,而對于“真相是什麼”這個問題,對于水井,對于她的消失,他卻到最後都難以給出回答。...